Soleil

请给我评论 感激不尽








随波逐流(上)


法苏公路旅行梗


私设成山,乐呵一下就好


逐渐往不知名的方向发展了


其实是今年七月写的






       “停车!他妈的法国!停车!”


      然而法国只是摇起了车窗,将另一个国家意识体愤怒的吼声封在了宾利车里。


       “......”他稔知现在和斯科特对着喊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所以他选择闭嘴。


        然而他不需要解释什么,火上浇油会更糟。斯科特·柯克兰如此生气完全是拜他所赐。


         同时他在心里吹口哨,能让他那么生气的只有我。


        庆祝光荣伟大的法兰西的诞生日,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罢工。这是远在东方的古国在七月期间流传的玩笑话,然而这和法国的想法不谋而合。


       罢工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从国庆庆典上逃离在今天之前一直位列弗朗西斯的待办清单上的第二位。


       他给斯科特发了短信,一切准备就绪,只要他能逃过这几个小时,总统将他抓回去继续庆典就毫无意义。


        他打开了空调,希望这能帮助气头上的国家消消火,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光碟。


        “好好开车。”


          语气已经跟平时一样无二了,但不代表这是好的迹象,他们堵在巴黎的市中心,即使弗朗西斯双手离开方向盘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仍放下了光碟。


        斯科特柯克兰报复性的选了英式摇滚。


        随着贝斯和吉他的声音响起,弗朗西斯轻轻憋眉仿佛在受难。斯科特·柯克兰别过去面对车窗的脸上嘴角已经微弯,这一幕被波诺弗瓦尽收眼底。


         好了,他用手指轻敲方向盘,他的小蓟花消气了,很明显的。


        冲出市区的钢铁洪流后,弗朗西斯微松一口气,并且悄悄把cd拿了出来换为较舒缓的法语歌,见对方没有进一步反应愈发胆大起来。


          “去哪,mon cher ?”


           斯科特柯克兰眯起了眼,法国的天气令人妒忌得好,阳光像国家本身一样恼人,他没有现在和法兰西和解的意思:“方向盘在你手里,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弗朗西斯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说道:“那就像南开,一路向南。”


        一路向南——


         不得不说,法国南部是苏格兰最喜欢的地方,气候温暖湿润,却从来不缺少阳光,是令人艳羡的多平原,到高耸的比利牛斯山为止。


        这点和苏格兰一点也不一样。


         湿冷的高地,这是外国人对苏格兰的唯一印象了,甚至还更糟,他们把他和英格兰混为一谈。


         这通常情况下会使他愤怒,但是外国游客操着不熟练的英语问他:“你是英国人吗?(English)”他仍然会礼貌地回答不是,苏格兰人,然后指路,或是搬箱子,或者进行毫无意义的闲聊。


       他是英国人吗?不,当然不是英格兰人。但苏格兰属于不列颠。不列颠从未属于单一的国家,从未。不列颠像一个疯狂的集合,把兵戎相见的仇敌捆绑在一起。


       或许不是了,谁都理不清。


       思绪似乎飘的太远,他不希望弗朗西斯精心策划的国庆日罢工被自己浪费在某个金发的毛虫身上。


       但他太困了。


       车窗被摇下一条缝,从里面渗透入金银花的香味,他们逃离城市,静谧的阳光和空气无疑是最好的催眠剂。绿色的眼睛眯起来了。


       没有什么比首相竞选下议院开会脱欧事宜加上伦敦的雨更令人糟心的了,如果有那就是大清早接到隔壁老邻居车祸的信息结果急急忙忙跨了个海峡发现对方屁事没有。


        哈。这条没头没尾的短信现在还在他的手机上,简短的像在嘲笑他。


         弗朗西斯像是知错般安静得很,但这时却也有些躁动了,说道:“你家那边没什么事吧?”


       “那你掉头回去往机场开?和我回去挑首相?”


        话里带刺的言语弗朗西斯早已听习惯了,言下之意分外明了:我把所有事情推掉了就为了你这个蠢蛋的生日。


        “我确实有过向机场开的想法,”弗朗西斯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隐隐有些感觉不对劲,但是金银花的气息和车里冰凉的风似乎使人丧失了思考能力,数十秒之后斯科特柯克兰睁大了眼睛,猛的转过头来:“你准备开车去南法、普罗旺斯,从巴黎???”


        “为什么是普罗旺斯?”


         “为什么不?”弗朗西斯扬了扬下巴。然后微微转过头来用紫色的眼睛盯着他:承认吧,斯科特·柯克兰,你希望是普罗旺斯。


        【你希望有个像天堂一样温暖的地方成为你的归宿,你的栖息地,但我们永远也到不了那。】




       绿色的眼睛里闪过繁杂的情绪,然而见金发的人却只是心满意足地微笑,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在腿上作出弹钢琴的动作,塔塔的轻响,随着阳光跳舞。


        或许红发的人的确实过于警惕,时时刻刻都在紧绷,他稍稍摇下一些车窗,让热浪冲刷车里的冷气和他的前额。


        从巴黎开到瓦勒堡,最少需要七个小时,中途不停息永远粘在皮车座上的那种。


       不不,他们是来度假的,不是做什么劳什子人类极限挑战。


        所以他们在休息站停了下来,为了法式蒸汽咖啡还有羊角面包。


        如果法国先生的想法是把这段一笔带过,那么苏格兰先生的意思是有必要大写特写的。


       在波诺弗瓦结束购物时烘焙店的店员小姐给了他一支薰衣草,前者朝她眨了眨眼。


      于是这一幕正好被刚从车里出来的柯克兰看见了。


       弗朗西斯立刻装作眼睛进沙子的样子。


       斯科特·柯克兰径直走向那位脸红的店员:“不错的天气,小姐,浓缩咖啡不加糖,谢谢。”


      “顺便一说,您让我这个不常见到晴天的异乡人想到破解为期18个月的冬天的阳光。”


        店员只顾着低头脸红着准备咖啡,她没有薰衣草了,不过脸红的像朵玫瑰。柯克兰趁着间隙挑衅的看了波诺弗瓦一眼,随后说道:“咖啡让他拿着。”转身走去车上。


        弗朗西斯皱起了眉。


       他知道斯科特嗜甜,喝咖啡绝对不会不加糖,更不会点浓缩,老天爷啊,那玩意比马麦酱还可怕。


        果不其然,斯科特上车后愉快地啜吸起了原本是弗朗西斯的加奶和糖的蒸汽咖啡,并用眼神警告着法国人伸过来的手。


       好吧,好吧,法国人缴械投降,只能拿起纸杯,倾斜了几乎微不可察的角度,算勉勉强强喝进去一点,面不改色。


       其实他现在想立刻掉头洗劫小店的糖罐。


       红发的凯尔特人指了指前方。


       不,不,一路向南。


       那朵紫色的薰衣草会指引他们。


       换作以前斯科特柯克兰会惊异于为什么弗朗西斯会在法国各处都有宅邸,并且风格迥异,有的符合了弗朗西斯给人的感觉——房子富丽堂皇的像洛可可时期的宫殿(其实没那么夸张),有的却是隐藏在山脚下不起眼的树林旁篱笆围起来的红砖的房子,或者灰蒙蒙的现代风格的公寓。


        其实法国并没有亲口说明这些房产都在他的名下,但是,斯科特柯克兰有一种感觉,整个屋子就散发着弗朗西斯的名为法国青蛙佬的味道,或许是永远有着威士忌和红酒的酒柜,各式各样的毯子,(某个法国人特别在意这一点)还有宽敞明亮的厨房。


        还有宽敞明亮的厨房。


         嚯。


        不要曲解柯克兰先生的意思,他当然不会亲自下厨,吃过他做饭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死亡的路上。(其实等于没说)波诺弗瓦很有幸属于潜在的后者,所以他暗自发誓再也不会让联合王国的任何成员碰他的食材,但他们中的一位确实是这份美味的持久享用者,这是绝对、绝对不会改变的。厨房的门禁也会松懈些,因为他们喜欢在那里交换一个有糖霜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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